五年前在按察使的宴席上见过一面——曹猛压根没资格入席,只在门外等着排队送礼。
欺身近前,刀刃自活尸右侧腰腹入,从左侧脖颈出。
这个身穿绿衣、顶着章鱼头的,是莱州的海客。老朋友了,上次赌钱还欠他一千两。
反手持刀,沿着眼框捅入,一脚将抽搐尸身踹进海里。
这个穿灰衣服的,则是
曹猛看着赘生贝壳下熟悉的年轻刀疤面庞,脸上肌肉抽动,药丸仿佛火焰一般在腹中翻腾,驱动着疲乏身躯,挥刀斩向昔日弟兄。
只是,药力提供的效果,终究无法超越物理限制。
肩膀伤口迸裂,手上一软,砍刀歪歪斜斜地卡在了贝壳当中,再难寸进。而对面的巨型虾钳,一左一右直奔着他的脑袋而来。
千钧一发之际,一个石锁擦着曹猛脸颊掠过,将那具活尸击飞出去,翻滚着落入灌木丛中。
浑身肌肉绷紧的苦榆僧,如同中流砥柱一般,拦住大量活尸。扁担打碎了他就换原木,原木碎了他就用路边石锁。
“冲杀出去,往东,东边是悬崖高地,没多少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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