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晟眼角一抽，从鲸歌组织建立玩家论坛的第一天起，各种水军广告就层出不穷。
哪怕鲸歌设置了AI程序，自动删除论坛广告贴也无济于事——那些水军背后的利益团体同样也会AI技术，并且还与时俱进，能模仿乃至超越普通论坛用户。
一些标题挺正经的帖子，什么【人生第一步，新手玩家该加入哪家公会】，
里面的内容也挺正规，像模像样地分析各大公会的优劣势、职工待遇、隐性福利、长期规划，结果中途话锋一转，猛猛推销兼职雇佣兵、三无贷款等业务。
尤其强烈推荐那些有着变异血统的超凡者去出售新鲜血浆。
可以说十分缺德了。
“人都到齐了？”
真理之侧扫了眼会议室，
穿着深红色长袍的槲寄生，挠了挠苍白胡须，“霍恩海姆和米迦勒还没到。”
“不用管他们。”
真理之侧摇了摇头，霍恩海姆是钟楼公会的至尊法师，对于奥术魔法的理解已臻化境，常年待在自己的浮空法师塔里做实验，很少踏出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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