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,”
李晟转头看向抱着孩子轻轻摇晃、小声哼着不知名儿歌的越南女人,问其他人道:“你们觉得,为什么她跟加里·霍伊的行为模式不一样?”
在此处秘境里,那个倒霉撞开玻璃窗框、摔下二十四层高楼、位列达尔文奖的加里·霍伊,身形虚化,无法被触碰,无法被改变循环影像结局。
而这个越南女人,不仅能看见、接触、伤害玩家,其循环影像也能被改写。
“难不成是怨恨程度不同?”
符钉画龙皱眉道:“在现实世界文艺作品,以及由文艺作品衍生而来的剧本任务里,都有这种规则——
死者生前的死法越惨、怨恨越强、遗愿越多,则死后转化成的厉鬼越凶狠。”
“难说。”
白马墓碑摇了摇头,“这确实符合直觉,不过秘境里的事情,不能用直觉判断。全世界命运悲惨、饱含怨愤死去的人多了,
为什么是加里·霍伊和这个越南女人被复刻进来?两者的年代、地点、死因、人际关系完全不同。”
这个问题暂时得不到答案,李晟想了想,从仓库里拿出几根十米长的插线板,彼此连接,然后在建筑群里找了个还有电的房子,插上电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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