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足巨蛙体表,覆盖着涂家上百口人的半融化躯体。
仔细看,这些人处在半生半死状态,涂家二房的那个涂桥儒,包括眼睑在内的面庞皮肤融化,露出惨白骨骼与呆滞眼球,融化在三足巨蛙的前肢。
四房的涂望谟,融化在巨蛙的左眼。她女儿涂望娟则在巨蛙右眼。
那些从未露面过的涂家大房族人,也确实如想象一般,身体大多畸形,融化在巨蛙颈部。呈现出神蜕鳞片般质感。
张扶鸾心头一悚,本能地觉得这幅场景像是存在某种规律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“还记得石室里的壁画么?”
李晟平静道:“画上描绘,沧泽古国的国王曾落入海中,向着怪石诉说冤屈。
怪石眼眸流出鲜血,为王子装上了鱼的腮、鲸的筋、海马的肚子、珍珠的眼睛、蛙的舌头,让他得以重新复活,返回岸上。
王子成为了国王,他的五个儿子都从父亲身上继承了一项非人器官。比如鱼鳃,蛙舌。
一开始,我以为这些壁画是宗教性质的隐晦暗喻。
是古沧泽国统治阶级为了巩固自身合法性做的宣传——伟人大多天生异相,国王和王子都是神的后代之类。
但,那些壁画并没有夸张描述,画上的所有事情,都真实发生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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