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非迟跳下围墙,走到了车子旁,一眼就看到车子后座没有人在、只是摆放了一个正常公文包大小的传声器,倒也没有感到惊讶或者疑惑,坐到了传声器旁边的座位上。
在池非迟上车后,站在车旁的两个黑衣墨镜男一人坐到了池非迟身旁,另一人坐进了前方副驾驶座。
随着车门关闭,一直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响起发动了车子,将车子开离原地。
“你还真是小心。”后座的传声器中传出雌雄莫辨的机械声,语气中透着些许感慨。
池非迟知道对方是指自己过来之前换上拉克酒易容脸的事,用嘶哑声音反问道,“您不也是吗?”
提前一个小时安排人手过来确认安全,之后又安排第三辆车子出现,两个保镖下车检查周围然后守在车子旁边,让人觉得车子里应该坐着很重要的人物,但车子里实际上只有一台传递声音的机器……
这种安排很狡诈。
但是他跳下围墙的时候,听到非赤说车子后座没有人,他心里却没有半分惊讶。
仔细想想,如果那个人不做这种安排、说个时间地点就跑出来跟他见面,那他才应该惊讶,他甚至会怀疑对方是不是生病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。
“这是为了安全着想,防止一些会给我们添乱的人跟在了你身后,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烦,”传声器中持续传出声音,“而且那也不是适合我们说话的地方,我在这里让人准备好晚餐,我们等一下可以边吃边聊。”
“需要我给您带一份见面礼吗?”池非迟嘶声问道。
传声器中传出回应,“不用麻烦,你能来就是最大的礼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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