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-卡梅隆一脸问号。
‘Me’就是‘Me’,‘You’就是‘You’,‘We’就是‘We’,为什么有时候‘Me’要理解成‘You’呢?又为什么连‘We’有时候都是‘You’的意思?
让人头秃。
“还有啊,”远山和叶很认真地当起了日语老师,“如果你听到死者的话,和非迟说的一样,是用了‘涂’字,那么死者说的‘阿部’应该不是指人啦……”
安德烈-卡梅隆更懵了,“不是人吗?可是这种称呼……”
“应该是你把‘AME’听成了‘ABE’,”远山和叶笑道,“AME就是糖球啊,死者是说‘给糖球涂毒的你’。”
安德烈-卡梅隆有点崩溃,“为什么说糖球,要说得像是称呼某个人一样啊?”
越水七槻见安德烈-卡梅隆一副没法理解的模样,只好笑道,“我们平时也会在生活中、电视上听到关西话,已经习惯了,一听就能明白,你在国外学习日语的时候,应该只接触过关东话,所以理解不了也很正常啦。”
安德烈-卡梅隆点了点头。
关西话吗?真的很……没道理!不讲基本道理!
越水七槻又看向池非迟,“那么,卡梅隆先生听到的,其实是‘在糖球上涂毒的是你,你一定要负责’,对吧?也就是说,死者不是在向某个人承认自己的罪行,而是指责对方,让对方承担起杀人的罪行,说不定是想劝对方自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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