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水七槻瞥了一眼某人,对上昏暗中平静得琢磨不透、似乎有点危险的目光,心里有些忐忑地挪开视线,稳住心神开车,“你……犯病了吗?”
池非迟:“……”
这什么脑回路?
越水七槻:“……”
不然直勾勾盯着她干嘛?怪吓人的。
“没有,”池非迟收回让自己显得像蛇精病的视线,看向前路,“只是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。”
“有吗?”越水七槻反思自己是不是把沮丧情绪露出来了。
池非迟看着前方逐渐接近的院墙,语气平静道,“我认为沟通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。”
越水七槻纠结着要不要直说,等把车停在院墙外的路边,才开口道,“我是觉得,你跟我好像太生份了……如果不是你腰椎受伤、其他人担心睡觉时不小心踢到你,我想你应该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对付一晚,甚至会直接留在博士家,明天早上帮博士收拾露营用的东西,再跟大家一起去露营……既然可以麻烦其他人,为什么不愿意麻烦我呢?大家……不都是朋友吗?”
池非迟心里有些好笑,不由干咳一声,“咳,你这个问题……”
越水七槻转头看着池非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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