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安娜:“我听城里的人说,你是个和善又懂得创造的人,不会也不敢尝试新鲜的东西吧?”
乔托:“创造是人类不可或缺的东西,但是有时候,新鲜的东西会是毒药,必须伴随着思考,认真考虑,判断是不是适合自己……”
戴安娜:“真麻烦啊,我尝过很多新的、不知名的草药,如果不是这样,根本发现不了一些对人有益的草药,思考当然有必要,可是谁都担心是有毒草药的话,又有谁去发现它们之中的宝藏呢?”
乔托:“……”
好有歪理。
这姑娘怎么还没被毒……不,这姑娘好难沟通。
池非迟:“……”
戴安娜还嘚瑟?如果没有他,早死几百次了。
总之,那个时候的戴安娜皮得很,像一只脱缰的疯马,还远没有之后的稳重,乔托也被折腾得很惨,惨,却又喜欢戴安娜身上的活力和放肆的大笑。
戴安娜想在画里加上骨头,乔托很勉强地在画里加了戴安娜手握项链坠子的姿势,还哄着戴安娜:骨头这么好的东西,如果被别人看到了、想据为己有怎么办?我这么画,骨头在画里,又能避免有人窥伺它,不是更好吗?
那个糟老头子坏得很,差点激起了戴安娜的占有欲,那段时间整天把骨头藏在衣服下,害得他在昏暗布料中被蒙了一阵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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