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给我说一遍，这是真的还是假的？”
“哥……大爷……祖宗……假的，都是假的！”
“您说是假的，那就是假的。”
秦守业往前迈了一步，把地上那个布口袋捡了起来。
他将里面的票都倒出来，然后用宝瞳看了一下。
十几沓票，全都是假的！
“大爷，您……您大人有大量，把我当成屁给放了吧？”
“我……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我这也是头一回。”
秦守业晃了晃手里的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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