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去铜器厂，早点去也能多挽救几件老物件。”
“上一世报纸上写的东西，是真的吗？”
“给看废料的大爷五毛钱外加一包烟，就能进去捡一麻袋？”
“那个大爷好像后来也给毙了……”
“我截胡了，那个犯罪团伙还能被抓吗？”
“他们找不到青铜器了，天津港的案子也就没了……我这算不算救了他们一命？”
秦守业摇了摇头……
“李茂才的那一劫，不也没躲过去吗？”
“那一伙人手里的青铜器，可不全是从铜器厂的堆料场里找的。”
“还有他们从一些废品回收站淘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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