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老大，你不好奇他俩干啥呢？）
“干了。”
（啥干了……噢！你车轱辘轧我脸上了！）
“别臭贫了，走了。”
秦守业骑上车，带着赛虎离开了钱粮胡同，奔着朝阳门去了。
今晚上他要去找姜东，问问他有没有什么门路，把那些废钢换成钱。
刚得到废钢的时候，秦守业还想着自己往外卖，想着拿去找人换老物件。
可看这两天的架势，他就立马怂了！
铁都不好找的时候，他拿钢出来，那等于是给公安送业绩吗？
姜东背后的老板，神通广大的，10吨废钢应该能吃得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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