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紧走吧，你这狗我看着就腿发软……”
秦守业点点头，眼睛朝着老鞋匠扫了一眼，然后就带着赛虎进了胡同。
刚才那一眼，让秦守业心里很不舒服。
那老鞋匠对他有敌意？
不应该啊……他是第一次和那个老鞋匠见面，他俩之前不认识啊！
难道抓特务的事情让他知道了？
不可能……事情是传开了，可传不到他们这边啊。
再说了，即便是他知道了，也不应该知道秦守业长啥样啊！
他的事迹还没登报呢，还没披红挂花的拍照呢……
那个瘸腿老特务，对他哪来的敌意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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