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守业心里叹了一口气，余永康是个好人，但也太墨守成规了。
“我当时问了，人家没敢说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好说的？”
“余副厂长，你是不了解现在农村的情况，现在村里的资产都是集体的，进山打了野猪，也是村里的！”
“按理说他们要把猪肉上交公社，不能拿出来卖。”
“为啥不能卖？”
“因为他们欠了公社的公粮……今年很多地方，都虚报产量，一亩地打五六千斤粮食，多的敢说八九千斤！”
“交的公粮自然就比以前要多了，可实际上一亩地就能打二百来斤粮食，打下来的粮食都不够交公粮的，那自然就欠着了……”
余永康眉头皱了皱。
“报纸上说很多地方都是高产，一亩地几千斤粮食，不能是假的吧？”
秦守业翻了翻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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