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守业摇了摇头。
“是有进展，是弄清了一些事，可孙雅楠去哪了，姓杨的没交代啊！”
“他也不知道孙雅楠的去向！”
“说不定……孙雅楠已经到月港了！”
“她到了月港，咱们就拿她没办法了。”
乔大梁掏出烟丢给他一根。
“小秦，从姓杨的被捕到现在，过去五天了，孙雅楠应该还没有到月港，我们还有机会！”
“再说了，孙雅楠有可能并没有离开龙城！”
“她身边有敌特分子，他们跟我们斗了好些年了……他们的脑子比姓杨的好使，比孙雅楠也好使。”
“这个时候，龙城比任何地方都安全。”
“孙雅楠外逃，我们的精力会放到外面，他们藏在龙城，反倒是更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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