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……别杀我，我有钱，我给你钱。”
“钱在哪？”
“抽屉里，在抽屉里！”
秦守业点了点头。
“开灯，过去拿给我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敢开灯，兄弟……你拿了钱就走，我看不见你的样子……你就别杀我了……”
秦守业刚要说什么，就闻到了一股子尿骚味。
姓杨的被吓尿了。
“别废话，让你开灯拿钱！”
“兄弟，你把我打晕吧，钱都在我家抽屉里，你拿了钱就走……”
秦守业把匕首往前递了递，刀尖就扎进了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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