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矛盾的心情在诏辞内心煎熬着。
这个人怎么敢拒绝他的?凭什么对他挥之而来招之而去。
可是心中的郁气却无法发作。
而他作为一个兽奴本就应该被主人招之而来,挥之而去的。
可是他真的很恶心兽奴这两字,也很不服当低贱的奴。
人类真的是最恶心的东西了,冠予他们兽奴之名。
江眠看着这个蝴蝶兽人站在自己面前久久不说话,还脸色越来越黑了,便主动的开口了:“你先喝营养汤,有事我们等会说。”
她等会也想跟他谈谈的。
在她看来,她只是被啃了一下脖子而已,并没有觉得什么。
不过诏辞就说不定了,啃了自己恶心的人的脖子,心里肯定难受至极。
“不必了。”诏辞干裂苍白的唇瓣动了动,长睫半垂着,声音干涩冷硬,“我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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