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让梁墨婉开始认为,袭击自己的黑衣人定然也是患忧城的人。
能够清楚的了解自己的行踪,不是这里的人难不成还是别处的?
然而,三天时间一晃而过,消息是一点儿都没有。
这下,算是让梁墨婉有些焦灼。
如果说不把这个人抓住,梁墨婉心里始终是过不去那一道坎。
要知道从出生到现在,还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。
装修华丽无比的宫殿内,梁墨婉坐在王座旁。
“父亲!我就是不甘心!”
“难不成是云顶宫派来的?”
“不可能,那人使剑。”
听到这句,坐在王座上的中年男子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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