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兄,你能确定,老头确实死了吗?”
主位之上。
披麻戴孝的马庆奎,每次不经意间看到玉棺前面的萧白山照片,心中都会不自觉的咯噔一下。
若要问在这个世界上,他最害怕的人是谁。
那一定就是萧白山了。
如果不是他身边那位穿着一袭白衣的中年文士告诉他,老头子已经挂了。
马庆奎是绝对不敢在此举办今天这场葬礼的。
他身旁的中年文士,名为萧殿云。
来自隐门,潇湘书院。
“哈哈哈,马兄,你就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吧。”
“我说他死了,他就死了。”萧殿云一脸坚定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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