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”秦枫擦干净手,“你是一幅画,你不喝水是因为你怕水。”
“我还怕火也怕虫子咬。”连钩漌把最后一点兔肉吃光,指出了秦枫思想的狭隘。
“那在巷子里.......”
“能画画的地方我都能融进去,”连钩漌得意的尾巴都要翘起快来了,“墙壁、丝绸、布料、纸,我都能藏进去。”
“厉害,”秦枫赞美道,旋即她想起来今天早上连钩漌站在那里,“那你今天上午?”
“他以为能回到画里。”魏西给出了自己的猜测,她难得想炫耀一下。
“你真的,”连钩漌不服气喊,“太聪明了对别人不好。”
“是,我以为我能回我一开始的那幅画里。谁知道这个鬼地方,我根本回不去,我连融进去都没办法,我变得平庸。”
“等等,”秦枫打断了连钩漌令人作呕的顾影自怜,“你的那幅画.......不是你的本体在哪?”
连钩漌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,“你打听这么多干嘛?你一个官家小姐,不要这么不着调。”
“你没见过她们的爹,”秦枫像是缅怀什么一样,“莒国的朝堂就是各种小道消息撑起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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