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谁敢?”战澈抬手,一下子护住了范阳。
那气势冷芒四散,根本无人敢靠近。
范阳倒是十分淡定,笑了笑,顺势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牌子,然后盯着牌子道,“这么多年不用了,倒是差一点就忘了……”
“老伙计,也是该你出场的时候咯!”
他笑眯眯地将牌子举起来,对着玄煜道,“将军未免太着急了,说我目无军纪?那老夫倒是想问问将军,这三军统率的诏书可在你的手中?这军令,又可在你的手中?”
玄煜闻言,顿时眸色一沉,很显然,他并没有这些东西。
他现在只有皇后的手书,毕竟南朝如今没有新帝,就算真的允准他当了三军统率,也必须由新帝来颁下诏书,还要亲自将战澈手中的军令收回,然后再给他。
可这些,他都没有。
范阳捋着胡须淡淡笑着,“看来,玄将军并没有这些东西,那就说明如今号令三军的,仍不是您,南朝律法,唯有手持军令以及诏书者,才能号令三军,哪怕是您当了代统率,那也不行,只能代统率之职,却不能行统率之令。”
“你又凭什么说这些?”玄煜气得狠狠瞪了范阳一眼。
他甚至没注意到范阳手中的令牌。
可他身边的那几个副将却看清楚了,龙三瞳孔一下子睁大了,低声道,“那不是……玄铁令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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