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眸扫过沈惜月,战澈一字一句道,“沈惜月,你给本王听清楚,当初是太后赐婚,是我母妃提的,与我而言,那只是一桩赐婚罢了,至于被赐婚的对象是谁,并不重要。”
言下之意十分清楚,太后赐婚,让他跟谁成亲都行,并不是非要沈惜月,他对沈惜月,也绝对没有任何特殊情感。
沈惜月无异于自取其辱,顿时脸色更白了。
她不信,她一丁点都不信。
论样貌,她丝毫不输给沈轻,甚至在这京城之中,喜欢她样貌的人,要比喜欢沈轻的人多,论才华,她自小就跟着宫里头放出来的教习嬷嬷学习,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,沈轻不过是个粗鄙之人,甚至连弹出一首连贯的曲子,恐怕都难。
更何况,她还有沈夫人的疼爱,更是传闻中的福运之女。
她哪一点都比沈轻要强。
她绝对不是输给了沈轻,而是输给了沈轻恬不知耻的勾引。
正在这时候,战凌突然急匆匆赶了过来。
昨日他把沈惜月一把推的滑了胎,夜里他又没回家,睡在了外头的私宅里,方才回府一看,沈惜月不在家,听丫鬟说,沈惜月是怒气冲冲出门的。
他一听就觉得沈惜月肯定是来找沈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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