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玄煜眼底都闪过一丝不可思议,他立刻贴在战澈的耳边轻声道。
“你可还记得,你当年中了血婴草的毒,无药可医的时候,是我妹妹帮你吸出毒素,最终,她惨死在剧毒之下。”
他咬着牙,一字一句道,“这便是血婴草的毒,你,确定要吸?”
战澈的瞳孔再次一缩,他没有犹豫,将小男孩的手指放在了口中。
“王爷别动!”
沈轻说话间已经从袖口内掏出来一个装着银针的荷包,从中拔出来三根极长的银针,快速刺入了那孩童的三道穴位之中。
“这毒……我可以医治!”
众人视线全部落在沈轻身上。
“你说你可以医治血婴草的剧毒?”
玄煜目光忍不住打量沈轻,语气之中是鄙夷跟不屑,“你可知道这毒的来历?中毒者根本无药可以医治,只能通过血液传给下一个人,才能有一线生机。”
“奇毒又如何?我说能解便能解!”沈轻眼风冰冷,现在她没空跟这个疯子掰扯道理,救人要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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