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,秦海生七段去了日本,在日本磨砺棋艺,棋力突飞猛进,半年前升到了七段,已经算是高段棋手,可与九段争锋了。”
“前段时间,他回国继续参加国内棋战,在赛区对抗赛上,再次遇到了庄未生十段。”
江夏华顿了顿,没有说这盘棋的胜负,只是望向俞邵,哂笑着问道:“你知道对局结束之后,秦海生七段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了什么吗?”
俞邵摇了摇头,问道:“说了什么?”
“秦海生七段说……”
江夏华深吸一口气,望着俞邵,以一种莫名的口吻缓缓说道:“和当初二段时一样,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的滋味。”
听到这话,俞邵愣了愣。
虽然江夏华没有说秦海生七段和庄未生十段的这一盘棋的胜负,但这句话说出来,答案也显而易见了——
秦海生七段输了,而且是……惨败。
“怎么样,得知明天薪火战上,要和庄未生十段对局,现在心里什么感想?”江夏华笑了笑,开口问道。
“听你这么一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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