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一个棋手学了二十年围棋,俞邵的出现,就几乎将他的二十年学的东西全部推翻,比如对于一个盘面的形势判断,会得出截然相反的两种结论。”
“比如同一个盘面,有人可能会觉得,黑棋是要攻击的那一方,但是在俞邵看来,白子可能才要是攻击的那一方。”
“因为俞邵一直到现在,都还没输过一盘棋,所以我们只能认为,俞邵是对的。”
“也因为这种强烈的自我怀疑,又没有标准答案,导致很多棋手面对俞邵时,都会畏手畏脚,无法发挥全部实力。”
“但是,今天这一盘棋,终于证明了一个问题。”
“有些东西,他确实是对的,但是有些东西,他,是错的!”
“今天这一盘棋,就终于证明了类似这种过分的下法,它并不是对的,这种过分无理的下法,挑起了太过复杂的战斗,终究——”
“会得到应有的惩罚!”
听到蒋昌东这一番话,褚靖峰默然片刻,突然开口,问道:“这一盘棋确实如此,可是,李骢游下出的那一手挖,蒋昌东老师你那个时候……也并没有看到。”
“如果下不出那一手挖,或许,俞邵就是对的,他忽略了那一手,或者说,所有人都忽略了那一手,只有李骢游看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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