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是他从邻居阿颖老爸那边无意间听到的。
毛向阳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卧底，所以很好奇陈永仁的经历。
“是啊，我以前是卧底。”
说起这个，陈永仁忍不住露出微笑。
他已经收到了关祖的明示，所以对毛向阳并没有过多隐瞒。
“我从警校的时候，被黄志诚发展成为了一名卧底，卧底过了几个帮派，过得很不好，怕自己卧底被泄露，而且每次被警察抓走的时候心情都非常复杂……”
“后面，被黄志诚安排在了祖哥的手下，祖哥很快就知道了我是卧底，不过他并没有怪罪我，而是让我回到了警队……不过警队一个个人都在防备我，我干得不开心，就辞职了。”
“这时候祖哥把我叫道了东南中学，告诉我东南中学太烂了，需要一个好的校长，问我愿不愿意当这个校长……”
“然后，就是现在这样啦……”
毛向阳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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