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蝇双眼充血，怒火中烧，冲过来一把揪住了陈永仁的衣领，把陈永仁拉近自己，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。
“你怎么能是个卧底！”
乌蝇近乎咆哮地喊出，声音中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与失望，
“我待你如亲兄弟，带你入社团，帮你找女朋友，为你筹备婚礼……你却这样对我？”
“你对得起我吗？”
“你他妈的还有没有良心？”
乌蝇的眼神里，除了愤怒，还有深深的哀伤。
他是真的把陈永仁当兄弟。
“乌蝇，对不起……”
陈永仁被揪住衣领，没有挣扎，低着头，愧疚、无奈、痛苦交织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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