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语并不难理解，海雯先是看了看一眼望之便不似正道的奎莲娜，又低下头来看了看本就是雪女血统，此刻更是浑身妖气煞气的自己，顿时明白了过来：“但是他们能走的路，我们不能走……姐姐大人您原来从一开始，便未曾将借势的对象打在人族身上？
“没错，我不会小看这个世界，便是掩饰的再完美，也难免会露出破绽。”
“如果真要说的话，那就是你们太过无知，太过弱小了罢……无知便是错，而弱小，则是你们犯下最大的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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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下一刻，海雯背后猛地爆出两道翅膀，一者如蝙蝠肉翅，缠绕着血腥的气息；一者则似堕落天使的黑翼，环绕着不祥的黑雾。
第五章：人妖之间
奎莲娜不屑地笑了一声：“之前机缘巧合之下，我自一些妖族口中得知了一个情报，就在十九年前，琼华派妄图谋夺幻暝界宝物，人妖之间有着一场惊天大战，双方死伤惨重，仇深似海……所以那群梦貘，便是最好不过的利用对象。”
“呼……这便是强者的感觉吗。”
“哒，哒，哒。”
“借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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