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孙子来了。”
奶奶已经把水烧热了,正在用葫芦瓢往大木盆里舀着。
“我来。”刘根来撸着袖子走过去,从奶奶手里接过葫芦瓢,舀了满满一木盆,小心翼翼的端到刘老头旁边,又往一个空木盆里匀着。
大冬天的,清洗内脏要用温水,就是那味儿有点儿感人。
“你又去东北打猎了?”刘老头把一挂肠子放进木盆,张嘴含住刘根来点燃的一根烟。
“没有,这狍子是我用粮食换的。”
刘根来又是之前那套说辞,却换来了刘老头的白眼儿。
“少给我胡咧咧,你一个打猎的还会用粮食换猎物?你当我跟你爹一样好糊弄?”
这老头要不要这么精?
“嘿嘿……”刘根来挠挠脑袋,“我不是怕你们担心吗?”
“有个屁的好担心,你爷爷我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?连小鬼子我都杀了俩,打个猎在你爷爷我眼里算个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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