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玩一会儿我再玩儿。”
“你咋那么烦人?等我玩够了再说。”
得,小哥俩又吵吵开了。
刘根来笑了笑,朝人群中的王老头走去。
王老头明显是来帮忙抓猪的,身上系着破围裙,两手黑黢黢的,都是猪身上沾的粪。脸上和头发上也都有不少泥点,看着刘根来朝自己走来,老脸笑得都是褶子。
“根来,回来过年啊!”苟有福冲刘根来打了声招呼。
他是三队队长,公社收任务猪,他当然要在场,但他却是背着手站着,身上没有一个泥点子。
刘根来本以为这家伙脱离群众,再仔细一看,他儿子苟旺财正在帮着杀猪,身上比老王头还脏,顿时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。
“有福叔,今年的猪怎么在村里杀?”刘根来走过去,递给苟有福一根中华烟。
“是你五十九大爷要求的。”苟有福点上了烟,“村里抓的野猪都被公社要走了,任务猪的下水和猪血都要给村里留下,要不然,他就去县里跟公社打官司。”
“五十九大爷又当上大队长了?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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