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根来叼着烟走过去,从刘根旺手里接过铁锨。
跟以前不一样,这回再提起同仁堂的老中医,他颇有点理直气壮的味道。
不管人家说没说过这话,最起码,他见到真人了,也不怕李兰香追问。
刚开始几下,刘根来还有点手生,不一会儿,肌肉记忆就恢复了,干的像模像样。
捣黄泥跟捣粪一个样,最适合的工具不是搞头和铁锨,是粪耙,就跟二师兄的九齿钉耙差不多,捣碎了,搂一搂,留下细末,搂出大块接着捣,直到捣碎为止。
黄泥都捣碎了,再摊开晾干,等不沾了,就收拾一堆儿,用的时候,用铁锨铲一铲子,和上煤,加点水,搅和匀了,就可以烧了。
两个人一块儿忙活,不一会儿就把一手推车黄泥捣好了,刘栓柱铲了一铲子黄土加了两铲子煤,刘根来加了点水,和了一小堆。
这时候,饭早就做好了,锅里座了小半锅水,就等着烧炕了,刘栓柱铲了一铲子黄泥和煤混在一起的煤泥,小心翼翼的添进灶膛,又用烧火棍把烧的通红的炭火压上去,拉了几下风箱,让炭火着了起来。
“好了,煤一会儿就能引着。”
刘栓柱拍了拍手,又朝着蹲在两旁看新鲜的根喜根旺屁股上一人给了一下,“吃饭了。”
“这真能着吗?”李兰香有点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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