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头让刘根来把酒坛子放在炕前木柜旁边的缝隙里,用麻袋片一盖,再往上面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任谁也看不出下面藏着一坛酒。
放好了酒坛子,刘老头迫不及待的拍开封泥,舀了点酒,尝了一口,点头道:“嗯,就是这个味儿。”
“你喝过这酒?”刘根来问道。
“刚来岭前村安家的时候,喝过一次,这都十年了,我喝的一直都是地瓜烧,那味儿跟这没法比。”刘老头唏嘘着,把碗里剩下的酒一口喝掉,咂吧着嘴儿,一脸的享受。
“爱喝也不能多喝,一顿最多喝一碗,要不,我就跟奶奶说,让她不让你喝了。”
刘根来担心老头喝酒没节制,再把身体喝坏了。
他手里的陶碗最多能装三四两,以老头的酒量,一顿喝一碗还是没问题的。
“好好好,爷爷听大孙子的。”
刘老头痛快的答应着,刘根来却听出了敷衍,正要去找奶奶告状,被刘老头一把拉住。
“你二姐工作咋样了?”
转移话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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