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栓柱左手在木盆边擦了擦黄泥,把烟拿下来看了一眼,“还是带过滤嘴的,这烟不便宜吧!”
带过滤嘴的烟,他只见过一次,还是公社那帮人陪着县里领导来视察的时候,县里领导抽的,公社那帮人抽的烟都不带过滤嘴。
“还行吧,我抽的不多,也就是出去应酬的时候散一散。”刘根来模棱两可的说着,他可不敢跟刘栓柱说这烟多少钱。
八毛二加一张甲级烟票就买一盒烟,刘栓柱知道了,还不得心疼死,说不还会会揍他一顿。
“出门应酬是得抽点好烟,要不然,容易被人家看不起。”
刘栓柱虽然说不出先敬罗衣后敬人这样文绉绉的话,但其中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。
对刘根来学会抽烟,他跟李兰香一样没啥太大反应,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儿。
“根来,你现在长大了,也懂事儿了,你在外面做的事,爹帮不上忙,爹只想跟你说一句话,你做什么事都行,就是不能做坏事,你做什么人都可以,就是不能做坏人。”刘栓柱语重心长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刘根来先是点点头,又露出一抹坏笑,“爹,听你这话,我怎么感觉你像要赶我走似的,我哪儿做错了,你告诉我,我改还不行?”
“你个小兔崽子,我看你是欠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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