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炖野鸡的时候,老王头昨天送来的那只耗子也加了进去。只有盐调味的一锅汤带着一股难言的腥味,刘根来实在吃不下去,硬逼着自己,才勉强吃下一碗。
其他人就不一样了,每一口鸡汤喝下去都要细细品味,好像吃的是什么珍馐佳肴。
尤其是根喜和根旺,鸡骨头嚼的咔咔响,就连碗边不小心流出来的鸡汤也舔的干干净净。
彩霞还小,啃不动骨头,刘栓柱就把自己碗里的鸡块儿给她,等她啃完了肉,又把她剩下的骨头放进嘴里,跟两个小儿子一样嚼的咔咔响。
一只鸡加上一个耗子炖成的汤根本填不满七个人的胃口,一家人却吃的相当满足,因为他们已经半年没吃上肉了。
上次吃肉还是根喜和根旺抓回来的几只青蛙,为此,两个小子还挨了一顿饱揍。
河边那是能随便去的吗?
掉水里怎么办?
……
第二天一早,吃过棒子面和着地瓜叶熬成的粥,刘根来又出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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