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侉子说的是老玻璃在家蒙着被子发汗。
“发什么汗?去医院打一针,烧就退了。”
“不是舍不得那点钱吗?”老侉子叹了口气,“最近买卖不太好,玻璃眼好几天都没开张,家里都快断顿了。”
跟我装可怜是吧?
刘根来一眼就看穿了老侉子的心思,要在以前,他肯定会立马戳穿,今个不一样,他来簋街是花钱的,老筷子装的越像,他越喜欢。
“你不早说?还当我是朋友不?”刘根来一副气恼的样子,“老玻璃家在哪儿?你快带我去,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。”
不就是装吗?
就跟谁不会似的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可能是刘根来演的有点过火,老侉子往后缩着,“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发个烧算个啥?发点汗就好了,死不了。”
往后缩,那怎么行?
刘根来一把抓住老侉子的胳膊,“别啰嗦了,快走吧!你不是说老玻璃家快断顿了吗?他别没烧死,再饿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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