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不是他的小肩膀能扛起来的。
秦壮来的晚,没经历遣返盲流的事儿,对盲流不咋敏感,刚开始,他还上去问几句,等遇到的盲流多了,他也懒得再问。
路过那个大杂院的时候,路边大树下,还有一堆人在下棋,那二爷也在其中。
可能是猪蹄吃光了,又没搞到别的能显摆的吃食,那二爷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,低着头,袖着手,无精打采。
下棋的看下棋的早就习惯了公安的巡逻,谁都没多看刘根来和秦壮一眼。
“根来,你说,还会不会有特务盯上那户人家?”秦壮的心思有点活泛。
“还真说不准,”刘根来看了这家伙一眼,“要不,你再换上你那身叫花子衣裳过去守着?”
“快拉倒吧!”秦壮跟被马蜂蛰了似的,“那套破衣服都洗不出来了,早让我扔了。”
“再搞一套去啊!”刘根来来劲儿了,“你去跟指导员说说,让他去一趟市局,把那个特务那身衣服要过来,虽然比不了你那套,凑合着也能用。最起码不用把肚皮涂黑了。”
“滚!你才是叫花子。”秦壮一脚把一块小石子踢得老远,不知道是不是对石子硌脚的报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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