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泓就跟死人一样,也不理他,随他怎么折腾。
被轮番轰炸了好几天,董崇有都累成那副德行了,诸葛泓更累,几乎随时随地都能睡过去,哪儿还顾得了脸上缠黑布?
把黑布缠好,确认不透光,刘根来又出了审讯室,端着个脸盆,拎着个水桶进来了,桶里的水还冒着热气。
“你干嘛呢?”
这会儿,吕梁也看完了卷宗,有些奇怪刘根来在折腾啥。
“嘘!”
刘根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拉过一张凳子,放在诸葛泓旁边,把装满水的水桶放了上去,又把一根带着针头的输液管一端放进水桶,捏了几下,一股水箭就从针头上泚了出来。
刘根来又调整了几下,针头由泚水变成了滴答。
他把针头那端的输液管放进了脸盆,又从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。
这是一把手术刀,是他抽空去了趟区医院,跟师娘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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