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我不吃肉了吗?没看出来我在跟他讨价还价吗?被人骂一辈子侉子,都这把年纪了,还跟年轻的时候一样没脑子。”
“对对对,你不光有脑子,还有玻璃眼儿,瞎货都能看成开门的,你咋不把眼珠子抠出来,把那个被你当成开门的瞎货玻璃眼安眼珠子上?”
这俩人一上来就互揭老底儿,倒是让刘根来明白他们的外号都是怎么来的了。
玻璃眼儿……不如老玻璃好听。
“小子,你甭搭理他,”老侉子蹲在刘根来身边,指着那些铜钱,“讲清楚一个就是一块肉是吧?”
“讲好了还有酒。”刘根来拿起茅台酒晃了晃。
他是来学东西的,不管谁讲,能讲明白就行。
“我要是把这些都讲明白了呢?”老侉子又看了一眼那盒卤肉。
“这盒卤肉都是你的。”刘根来把饭盒盖盖上了,跟茅台酒放在一块。
“你小子局气。”老侉子竖了竖大拇指,拿起一个铜钱,对着杠房的煤油灯来回看了几遍,就讲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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