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吕梁点点头,“还有吗?没事儿,你想到什么说什么,咱又不是外人,不用有顾虑。”
“真的啥都能说?”钱大志看了一眼刘根来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问你什么就说什么,看我干啥?”刘根来翻了他一个白眼。
“那我就说了。”钱大志多少也有点八卦,“我听他们车间的人议论,张开河也就小学文化,写字跟狗爬似的,哪儿会耍什么笔杆子?他那些广播稿八成都是他那个在银行工作的老婆帮他写的。
老婆写稿子,他升官,成天还把自己当组长的事儿挂嘴上,到处跟人显摆——组长也叫个官?”
“那你当上组长了吗?”刘根来笑问着。
“组长有什么好当的,事儿最多,活儿最重,还出力不讨好,让我当我也不当。”钱大志明显有些言不由衷。
你是当不上吧!
从钱大志的话里,刘根来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价值,也没想再问什么。
吕梁却不同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又问道:“你们厂广播站站长在吗?”
“这我哪儿知道?我在车间,他在广播站,平时都不打交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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