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熟?你这可冤枉我了。”
尽管是新词,但摊主还是瞬间就明白是什么意思,“这段时间,粮票、油票、奶糖票、糕点票都涨价了,布票、煤票、烟票、酒票啥的都跌价了。
你想要什么票我都清楚,总体上差不多,我给你价格不变,是想让你好算账。你要是不同意,那咱们每样东西都另算,我保证给你算的清清楚楚。”
“你还记得给我的价格?”刘根来有点意外。
要说摊主能记住他都买什么票,这并不奇怪,但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,摊主还能记得那些票的价格,那就不容易了。
“当然,你是我的大主顾,不伺候好了,下次你不来怎么办?”摊主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。
“那你说说我买那些东西都多少钱?”
光嘴上说,刘根来可不信。
摊主连个梗儿都没打,立刻把刘根来上次买的那些票据价钱一个接一个的报了出来,把刘根来听的一愣一愣的。
“怎么样,没错吧?”摊主一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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