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毛儿老,也对,你是老玻璃。”刘根来笑容更盛。
老头刚才绝对是胡吣,那个鼻烟壶可能真是和田玉,但绝对跟他说的庆王府没有半点关系。要不,人家不可能放下就走,连句话都懒得跟他说。
老头没再说话,不知道是懒得搭理刘根来,还是再想啥新话术。
时间不知不觉流逝,转眼快三点了,簋街上的人越来越少。
老头的生意不咋地,也就刚开始的时候卖了那三枚铜钱,后面一直都没开张。
坐了这么长时间,刘根来憋了泡尿,想找个地方解决一下。
刚起身,老头就喊住了他,“你干嘛去?”
“撒泡尿,你帮我看着摊子。”刘根来抬腿就走。
“你心可真大,也不怕我把东西给你掉包了。”
“你要敢掉包,我就把你个老玻璃砸碎了。”刘根来头也不回。
厕所离这儿可不近,来回起码得二十分钟,刘根来可没傻不拉几的真去厕所,随便找个没人的路边,就把问题解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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