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嚎就把你崩了。”刘根来把枪口抵在那人的脑袋上,那人的哀嚎声戛然而止,看向刘根来的眼神里满是恐惧。
刘根来没再跟他废话,拎着他的脖子把他薅起来,往挎斗上一扔,开着挎斗摩托往回返。
那家伙的断腿还耷拉在车斗外面,鲜血流了一路。
到了门口,那小子正领着他妹妹在院子里站着,另外几个孩子也都到院子里来了,却又缩在一块儿,鹌鹑似的抖着,显然是吓坏了。
“你把他俩的伤口都包起来,系紧点。”刘根来吩咐着那小子。
他是怕那俩中枪的流血流死了。
要真死了,肯定也是麻烦事儿。
那小子倒挺听吩咐,尽管还有些笨手笨脚,但总算是把两个人的伤口都给绑紧了。
用的自然是他们自己的衣服,用力一撕就扯下来了。
等他绑好了,刘根来把那仨人一个个的丢进挎斗,就像拉野猪那样摞在一块儿。
“你带着这几个孩子去派出所,一个也不能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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