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二姑,还有三个表姐都舍得?”刘根来递给周有矿一根烟。
“我管她们舍不舍得,敢护着他,我一块儿揍!”
周有矿哼了一声,话一出口,又感觉不妥,急忙找补道:“你二姑还是舍得的,被你一教育,她也想明白了。惯子如杀子,不好好管教,那个小畜生还真是废了。”
“二姑夫,话可不能乱说。”刘根来急忙纠正着周有矿的说辞,“是我爷爷教育的,跟我有啥关系?”
侄子教育姑姑好说不好听,传出去了,人家不定以为他怎么飞扬跋扈呢!
“你也别多想,”周有矿摆摆手,“有理不在年高,我和你姑是你的长辈不假,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,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你帮我们,我们都领情。”
这是还对刘老头有意见?
也是,那么多年的心结,怎么可能一下子都化解。
哪怕刘老头也没做错什么,可清官难断家务事儿,谁有理谁没理的,谁也说不清楚。
也用不着说清楚,爷爷奶奶有他照顾就够了。
他从来就没指望两个姑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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