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!”刘栓柱又叹了口气,抬头看了看天。
“爹,岭上水库有水吗?”刘根来问道,他明天还想去钓鱼呢!要是没水,那就钓不成了。
“有倒是有,就是闸门修的有点高,放不下来了。”刘栓柱摇摇头,“按照县里的说法,岭上水库的水是保底用的,要是天太干,得优先保证吃水问题。”
“也是这个道理。”刘根来点点头,“村里就没组织人去拉水?”
闸门修的太高,防备的就是天干,下面的公社无限制的放水,那吃水可就真成问题了。
“怎么没拉?你五十九大爷把村里的牛车都用上了,光指着村口小河里的那点水,连地瓜都栽不了。”
刘栓柱又叹了口气,“村里的牛车一共也没几辆,一趟来回就是十六七里,牛走的慢,一天也拉不几趟。想组织村里人挑水吧,路太远,又吃不饱饭,没人愿意去,你五十九大爷也愁呢!”
刘根来没吱声。
这种事儿他插不上嘴,也帮不上忙。
“唉,”刘栓柱又叹了口气,“去年一冬天,撅腚扒胯的挖了一冬天丰产沟,不下雨,全白挖了。”
“你还没完没了了?根来回趟家光听你叹气了。”李兰香骂道:“你要是闲着没事就挑水去,少在这儿放没用的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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