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都在饿肚子,就咱家能吃饱,起地瓜垄那点活儿,我多干点又累不着。”
“你还挺有理的。”李兰香哼了一声,跟刘根来告着状,“根来,你都不知道,都是在起地瓜垄,人家就刨一道潜沟,把两边刨沟的土往中间一埋就算完.。
就你爹实诚,把先把地刨一遍,还起那么深的沟,累的跟牛一样不说,挣的工分也跟人家一样,你说他是不是傻?”
“你懂什么?”刘栓柱梗着脖子犟着,“庄稼最实诚,你糊弄它,它就糊弄你,都像他们那样起地瓜垄,松土就薄薄的一层,地瓜秧栽下去,下面的土都是硬的,能长好吗?”
“就你懂。”李兰香哼了一声。
“唉。”刘栓柱叹了口气,“这个道理谁都懂,可大家都饿着肚子,哪有劲儿干活?他们就是想像我那样干也干不了,咱们能吃饱饭,还有点劲儿,多干点就多干点吧!多收点庄稼,咱们不也能多分点粮食吗?”
老爹这觉悟可以啊!
要是每个社员都这么想,估计生产队也不会黄,可惜,像老爹这样的社员太少了,就算有,最终也会败给人的劣根。
“妈,你在队里干啥?”刘根来又问着李兰香。
“捣粪。”李兰香回应了两个字。
刘根来一听就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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