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根来在兜里一掏,也掏出一把干果,吃相却比迟文斌文明多了,连瓜子都是先把皮剥了,再往嘴里送,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两个人较上劲儿了,咔咔声不断,直到前面和旁边的同学忍不了了,又是回头,又是敲桌子的,俩人才消停下来,却还是谁都不搭理谁。
迟文斌又拿起了他的哲学书,刘根来则是捧上了小人书,沉浸在各自的世界。
等下了课,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的时候,还是互不搭理,直到到了校门口,要分开的时候,迟文斌才笑吟吟的冲刘根来说了一句,“小子,给我等着,过两天,我给你个惊喜。”
惊喜个蛋,还真以为我猜不到你说的啥?
你也给我等着,看我咋欢迎你。
……
第二天,丁大山早早就来了,眼圈有点发黑,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,精神头倒是挺足。
也不知道是激动的睡不着,还是作业交的太多。
他是来办调动手续的,调令已经下来了,调动的事儿铁板钉钉,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,巡逻组和刑侦组的人都知道了他要去市局刑侦处,纷纷过来恭喜。
花花轿子人人抬,这种时候,不管心里咋想的,都会说一些中听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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