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爬起来,刘根来就追了上去,从空间里取出一根细长的木棍,朝他屁股就一下。
这种细棍子抽在屁股,一下就是一道血条。
“啊!”那人一声惨叫,都快盖过火车的汽笛声了。
“跑啊!你不是挺能跑的吗?来来来,爬起来继续跑。”
嗖!
伴随着一道破空声,那人屁股又挨了第二下。
这回,那人的惨叫简直都不像人发出来的。后世新加坡的鞭刑大概就是这个样子。
“蛋的,真是欠收拾。”刘根来又骂了一句,抬腿看了看自己的皮鞋,一脸的心疼。
可惜了我的新皮鞋。
回去得找所长报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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