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前面说的，一些双方都需要遵守的规则，可能是这场不对等博弈里，自己为数不多的依仗。
比如这可以让人重新睡去的极乐药剂。
自己直接沐浴其中的情况下，脑子里那个气势汹汹的意志，有没有可能也被泼一脸，稍稍沉醉？
进而展现出点儿本不想展现出来的？
至少此刻这无尽欢愉里，付前真的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。
……
在上升。
这是第一时间的感觉，配合上欢愉对意识的冲击，实在有种腰马合一感的沸腾。
并且这里的上升并非比喻，真的是一种无限拔高的视角。
手里尖牙掉到地上那一刻，付前感觉到自己的意识疯狂蹿升，直至突破了高度这个概念。
原来……这个……欢愉工厂，真的是……一只大脑的形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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