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确实。」
少了情绪的干扰,这更加客观的判断,也更加丝滑地被元姗接受。
刚才掉羽毛的那位,总不可能是地缚灵一样的存在。
没法把它找出来处理的情况下,走到哪里确实区别不大,对方完全可以一路跟着。
「所以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,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?」
「为什么不能?」
可惜面对元姗思索之后的咨询,付前却是甩了甩并不存在的袍袖,负手而立。
而下一刻他通过墙上的窗户,举首眺望着已经暗淡下来的夜空。
「生亦何欢,死亦何苦,喜怒哀乐,皆为虚妄,对于藏在暗处的那位,此刻本座心中唯有感激。」
「我观两位女居士也是颇有慧根,不妨一起放下执念,立地解脱,成就大自在。」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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