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现在自己也值得了。
几乎看不到减速过程,付前疾行中的身体突然静止在原地。
脚下方形石台上空无一物,但那一瞬间,耳边一直萦绕的啼哭竟是戛然而止。
而几乎是同一时间,付前从罩袍下探出了一只手。
因为之前血肉莽夫的演示,衣袖早已经是丝丝缕缕。
而通过上面的空隙可以清楚看到,小臂外侧赫然多了一个袖珍的咬痕。
歪歪斜斜很不整齐,甚至有地方还有空缺,很像某个换牙期的小朋友扑上来咬了一口。
但刚才视野里既没有小朋友,也没有扑上来的力量。
这个墨绿色的,比之前的侵蚀更加深沉许多的痕迹,仿佛直接从血肉里长出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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