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季流霜一句季平的手来自于某个死人,明显戳破了一群人的心思,他终于是坐不住出来统一思想。
“您可能想多了,这件事从来不在乎道德,而在于愚蠢。”
迎着一众审视,季流霜却是依旧摇头。
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那只手的主人是怎么成为死人的?”
“刚才灰降里那东西,跟灰降本身的关系,是不小心引入的祸患,还是达成的必要?你们有确定过这份因果关系吗?”
“你是想说用这样的方式达成的灰降,出现那东西不是偶然,甚至即便已经清除掉,依旧存在危险?”
被季流霜的话稍稍震撼到,不过看了一眼明显担忧自身命运的季平,季勋还是决定继续为他站台。
“理论上来说,我们在这方面应该比你更有发言权,如果仅仅是这样一个理由,我不得不怀疑其中有过多你个人好恶的因素。”
“个人好恶吗,我确实不喜欢他,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。”
面对指责,季流霜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厌恶。
“我现在只是指出来,在看起来很美的收益面前,你们决策的幼稚程度如同赌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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